结束诞生在开始之前,这是定性定量得出绝对结果才会有的结论。
那把孤男寡女放在一块,他们一定就会干柴烈火吗?哦不,至少直树和竹取他们目前还是相安无事,如同木块浸透在死水里,不起波澜。
如果说竹取在他那句话出口的一刻心底被触动的话,那么直树就是在看到她痛苦的脸时,久违地兴奋了……那潜藏他的心底,将要遗忘的疯狂本性探出了自己的触须。
直树感到自己的心在被撩拨,心痒难耐。
多么美妙的痛楚,在这样痛楚下痛苦忍耐的美丽的脸,微微抖动的身体。无一不让直树,打心底感到兴奋。危险的兴奋感蔓延在他的身体上每个细胞里面。
他的内心摆起了天平,一边是未来,一边是过去。
那,他到底会选择哪一边,让天平倾斜,必须要做出的选择。
“不需要你来指手划脚,我会做好自己的事情。”
这是竹取面对那句让自己失神的话,干脆果敢给出的回答。然后就逃开了,从直树面前。
直树耸耸肩,反正自己也还摇摆不定,对于没有做好决定的事情他还是抱有无所谓的态度。再说,他也有点想知道,放任不管让事情这样发展下去,会发生怎样有趣的事情。
据说,他们两个在这里,姑且是在做着监视和接应的活计。听起来很厉害,说到底,也不过拿个望远镜观察记录他们下方的山道上都通过了些什么人,让后汇报回给神海家。接应是转接商会成员间的中转站的作用,他们这边安置了信号的放大和接受传出仪器和设备,做着跟设备维护和保养人员差不多的工作。
重点是,他们很闲,非常地闲,无聊地闲……直树在不断用望远镜远望,期盼樱本夏川她们快点归来之余,也不得不关注起了身边这个“有趣”的女孩子。
毕竟在这鸟不拉屎的鬼地方,被迫和自己一起留在这里的也只有这个人了。但是这个人平时却是十分地无聊,两人也没有什么话题能够聊得来。作为“所有物”,直树却没对她有太多的想法,说是为了樱本夏川有些矫情。只是,他想向前迈步,他决心封印过去。
他要和樱本夏川三个人平常地生活下去,为此忍受这样的日子也是必须的事情,但有未来可以憧憬也不算太难熬的事情。
如果世事就是这样古井无波毫无变化,或许他就能够如愿,可是该来的变化还是该死地强行插入了进来,于是一切都万劫不复。
事情开始发生变化是在一个雷雨夜中,那天直树淋着雨急冲冲跑回了小木屋中。待回到室内的时候,身上的衣物鞋子都已全部湿透,叫苦不迭的直树立马甩开了里面进水的鞋子,然后就开始脱起自己身上的衣物。
“啊啊啊啊啊啊!”
拖长音的尖叫声刺激着他的耳朵,他这才发现他的所有物正瑟瑟发抖地猛把自己裹进了被子里面,周围散放着褪下的女性衣物。直树记得她今天说过外出去崖边勘测,但居然比自己更早回来,想来是偷懒了。
“偷懒可不是好习惯……坏孩子需要惩罚,嘿嘿。”
一念至此,是他起了作弄的心思,伸出手去触碰那身体裹在被子里的纤细人儿。竹取好像接触点触电一样,身体后挪,被子也一齐蜷缩。
直树步步逼紧,竹取一直后退到身体靠在了墙壁之上,这样退无可退的敌方。直树耍起了无赖,用手指一下一下戳着被子,竹取的身体抖个不停。
也不知道是因为淋湿了冷,还是对直树的触碰感到害怕。
但没过多久,竹取不再有抵抗,好像在那里的就只一块死肉,一动也不动,直树玩弄一会,也感到索然无味,便打算离开。
变化徒生,被子被她猛地掀开,整个人就像八爪鱼一样抱上了直树,全身**地。
总之,该看的直树一处没有落下,不该看得也都尽收眼底。不同于平常和樱本夏川亲热的感觉,**的竹取对直树来说还是具有相当的杀伤力,也是相当地危险。
“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。”
“……嗯。”
“老实说我本来也很苦恼,现在想通了,还是做自己开心的事情好了,反正都这样了,嘿嘿。
女人,就让你来当我的玩具吧。”
他的脸上浮现恶魔的微笑。
她的神色变得更加苍白,紧闭上双眼。
毫无半点怜惜,一切就突然降临,把她淹没。把她撕裂,让她痛晕过去,又在**浪潮中醒来,她被肆意夺取,她充当了别人欲望的道具。
后来筋疲力尽的她在床上睡到醒来,就见到身边一脸不怀好意,手在自己身上游走的男人又露出让人害怕的笑容。
“辉夜,你以为噩梦已经结束了,不,这只是你噩梦的开始。我会教给你,什么才是真正的噩梦。”说话时,直树手拍了拍床边的一个小箱子。
竹取辉夜当然知道里面有什么……那是接下来将给她无尽痛苦和折磨的道具,就是她亲手藏起来的东西,从那堆被空运起来的物资里面。
她坠进了地狱中,在恶魔手中受尽绝望,侮辱,折磨以供对方取乐。这是,她依照自己意愿做出的决定,明知地狱也要踏进去。
挨过去就好了,只要挨过一时……但一遍遍地工序下来,自己意识越来越模糊。好多次都失去了意识,感觉自己变得不像自己,而更近似自己曾经最讨厌的那类放**人……
当直树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已经把竹取辉夜作为所有物完成的时候,她正趴在自己的面前,顺从地让人完全找不到当初那个倔强学生会风纪委员的影子。
他又再次沉沦,回到过去,他所熟悉的状态,熟悉的生活方式。只是,有些东西,就再也回不来了。那就,留在这里,再也不要往前走好了。
抱住了竹取辉夜,两眼空洞的直树这样想着。
这样的时间持续了一段时间,大概有一星期左右的时间,学生团体已经撤走了,留在这里的只剩学生商会的人和逃亡中的学生会三人了。
其中自然也包括呆在小木屋里的直树和竹取辉夜,他们的关系已经变得十分微妙。偶尔在外面的时候,直树也开始对竹取辉夜动手动脚起来,说要尝试野外PLAY什么。
可能是仅存的最后一点自尊心在起作用吧,竹取辉夜在外面还是不敢做出任何出格的事情,直树也担心被回来的人撞见心有不安也就没太过强求。
可是要说他们两个在木屋里做的那些事情的话,那就是极尽不堪,欲念,疯狂的极致。直树一一把自己耳熟能详的手段施加在竹取辉夜身上,她半昏半醒地挺过来,被逼迫做了太多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,说了太多自己以前所不齿的话。
有时候她就觉得自己要失去自己,迷失在那无尽的噩梦中。一束光,一个希望,却始终把她照亮,她祈祷噩梦的结束,美好未来开始的那天。
直树当然没有错过她脸上的表情变化,对她表现不觉得沮丧反而兴致高昂。就是这样,必须得这样才好,美好的东西,美丽的东西。
才有把它染黑,把它打碎的价值,直树加大了手上的力度,不顾竹取辉夜喉咙发出的里越加压抑的痛呼……
也许,这就是爱吧,直树的内心狂笑不止。
………
之后没过多久,满脸憔悴的樱本夏川就回来了这边。他们的搜查行动就如同预料一般并没有得到什么实际的结果,眼见在这里耽搁的时间越来越久,樱本和夏川终于还是说服了带队人派人把她们两个护送回了这边。
但是,似乎过了一段时间不见,直树对二人不如以往那般亲密,看她们的眼神居然还有些躲闪。没关系的,接下来就会慢慢好起来的,待在一起,哪里都不去。
她们这样想。
樱本夏川坚信由时间造成的生疏感一样需要用时间来弥补,所以两人现在比起过去更加地赖在直树身边,但是总有中怪异的不协调感,让二人觉得不舒服。
直树每天在工作时都要支开她们,二人虽然有心想要跟过去,却还是乖巧被说服好好待在小木屋里准备饮食和打扫卫生。
她们说这样有家庭主妇的感觉,说起这个的时候,直树十分勉强地笑了笑,却没有答她们的话。这些,都让她们的内心不安更盛。
还有那个据说是直树“所有物”的女人,樱本和夏川都对其并无好感。但是她明显体形比起她们走的时候消瘦了不少,有时候还隐约可见身上的淤青和伤痕。
她们问起这点时,直树告诉她们竹取辉夜在锻炼武艺,每天早上和晚上都会辛勤锻炼,有时候练得太投入,常常连自己受伤都顾不上。
“锻炼武术也会伤到自己吗?”
樱本在饭桌上好奇问她,她虚弱地笑了笑,然后轻轻点点头,没有说话。
她们没有想过,利用所有她们看不到的角落,所有她们不在的时间。这几天,直树和竹取辉夜都在做着好事,刺激程度还要更胜从前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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